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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吞了口唾沫，忍不住对吴倩倩问道：“你咋混得这么快啊？”
“哎呀，张总你误会了……”吴倩倩解释道，“我是有个姐姐，对我特别好。她正好准备洗手不干了，回家和老公开个店过日子。她在临走之前跟我又关系特好，就把手下的资源都给我了。”
我恍然大悟，饶有兴致地说道：“你跟我说说看这行吧，我还挺感兴趣的。”
“不容易咧……”吴倩倩感慨道，“这方面吃亏的还是女孩子，抽台费实在太高了。比方说一个客人花了八百对吧，店里要抽三百，然后介绍人要抽一百，保护店里的混子也要抽一百，最后姑娘家也就拿三百块钱。”
我惊愕道：“抽水这么凶！？”
吴倩倩点头道：“是啊，我手下的姑娘们都说太受罪了。但没办法，这年头都是有势力的，大家都是弱女子，如果自己出来单干，说不定就要被拖进巷子里一顿暴打。张总啊，其实这一行赚钱还是挺凶的，你要是有兴趣，可以投点钱进来。”
我皱眉道：“我恐怕没这么大势力。”
“我可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吴倩倩认真地说道，“我心里有个想法，我看你是个好人，就跟你说了啊。”
我疑惑道：“什么想法？”
吴倩倩认真地说道：“我觉得吧，女孩子就不能脱，越脱越不值钱。你知不知道现在主播特别火，那些主播根本就不脱光，顶多穿得性感点，结果赚的钱简直跟我们是天与地的差距。我有个想法，就是让姑娘们过来我这工作，但不用脱。”
“哦？”我惊讶道，“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吴倩倩解释道：“张哥你看哈，我们可以开个私人影院。但我们的私人影院不一样，有美女陪看电影。这其中想吃点豆腐是可以的，但坚决不让客人跟我们的美女发生任何关系。而且收费还不能低，可以让这些美女跟客人聊天，就采取这么个赚钱的方式。”
我皱眉道：“这样会有人买账吗？”
“你看陪酒女赚得这么多……”吴倩倩认真地说道，“但她们就没这么委屈了啊，只要能哄客人开心就行。你看，比如说一个人无聊了，去看个电影，怀里抱着个美女，偶尔吃点小豆腐，多好的事情？到时候我们的美女就是不让他们碰，男人就喜欢得不到的，越不让得到他们越爱砸钱，显得自己特别有能耐。我们可以采取一种酒水营销的方式，多赚钱啊！”
我想想觉得这想法是挺不错的，皱着眉说道：“话是这么说没错，可如果按照你的要求，这个私人影院可不能往小了开。一个挺大的私人影院，场地倒是好说可以租高楼层，可各种装修也不便宜啊。而且既然是这种生意，那也要有格调，我看这费用……估摸着怎么也得百万起步。真没跟你开玩笑，我们至少得准备二十个房间吧？”
吴倩倩叹气道：“是啊，我早就有了这个想法，可惜我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。”
“你能拿出多少钱？”我下意识问道。
吴倩倩想了想说道：“两万块左右吧。”
我惊愕道：“两万？你赚的钱都哪儿去了？”
“我这个人存不下钱啊……”吴倩倩苦恼地说道，“只要手上有钱，就恨不得全都用掉，都后悔死了。要是留着点钱做生意，现在也不会这么狼狈了。”
我苦笑道：“你这个点子我觉得很不错，等我有钱了可以试试看。只是在这半年内，我恐怕拿不出多少钱来，我还欠张爱秋不少钱。”
吴倩倩嗯了一声，招呼我趁热吃，说凉了就不好吃。
我正准备狼吞虎咽一番，刘耀光却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。我接起电话，好奇道：“怎么的？”
“张总，回来开会了。”刘耀光说道。
我一阵无奈，只好让老板打包了我的那一份，兴致怏怏地回到了酒吧的办公室里。
等我回到办公室，就见陆芸芸和刘耀光都坐在这。刘耀光对我招了招手，认真地说道：“张总快坐，我准备说一下自己的新提案了。”
我点头道：“你直接说吧。”
“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调查，我发现本市还没有酒吧开启舞女打赏环节……”刘耀光认真地说道，“舞女打赏，那是增加店内收入的一个超赚钱方法。我索性研究了一番，认为我们酒吧的客人拥有这个消费能力！”
我皱眉道：“舞女打赏？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刘耀光解释道：“比如说某个客人看一个舞女跳得好，特别喜欢他，就会打赏一些钱。就打个比方说是一万块吧，然后我们的主持人就会大喊多少桌的某某客人，为某舞女打赏一万元。人们在喝醉酒的时候特别容易上脑，到时候我们可以抽三成，剩余的七成归舞女。”
我皱眉道：“一万块？真有人会打赏吗？”
“土鳖……”陆芸芸平淡道，“一看就知道你没见过世面，打赏十万块的都有！”
“这么凶！？”
我倒吸了一口凉气，暗道土豪的世界我真是不懂。
我想了想，皱眉说道：“既然这么赚钱，那是否有什么缺点？”
“有的，比如说一些大老板为舞女砸了很多钱，最后却啥也没得到，容易闹别扭，而且也容易跟情敌杠上……”刘耀光小声说道，“陆总……镇得住场子吗？”
陆芸芸想了想，摇头说道：“镇不住。”
我心里一阵遗憾，这明明是个赚钱的好机会。
但刘耀光说得对，风险太大了。
“这件事我先考虑考虑吧……”陆芸芸站起身，认真地说道，“如果开启这个打赏，那酒吧里的矛盾会急剧增多。这样吧，你先给我一份企划书，想出一些安抚客人情绪的方法。麻烦张总也多想想，给你这么多股份，不是天天让你上女员工的！”
刘耀光点头道：“好。”
我摸了摸鼻子，想不到陆芸芸还把我给记恨上了。
等陆芸芸出去后，我对刘耀光说道：“我有个想法，当一个客户打赏过后，您偷偷去询问那个舞女有没有兴趣跟那客户睡觉。如果舞女有兴趣，那完事大吉。如果舞女没兴趣，那我们就帮客户找女人。打赏一万找一个女人，打赏两万找两个女人。至于找女人的钱，就定下来让舞女出，酒吧没必要仁慈到这个地步。到时候客人如果哪怕了十万块都不见舞女要来，可当我们开好房间，奉上了十个姑娘为他服务后，他这怨气绝对立即消了。不仅不会发怒，还会对我们酒吧的好感大大增加。”
“卧槽，高啊！”
刘耀光听得熟悉了大拇指，激动地说道：“张总，我这就把企划书写下来，你这是赛诸葛啊！”
我笑道：“没什么，只是刚才正好接触了一些这方面的事情。”
刘耀光连连点头，赶紧就去忙碌了。
我坐在桌上吃了会儿烧烤喝了点啤酒，然后正好觉得有点想睡觉，就躺在桌子上眯着眼睛。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，我忽然就被人猛烈地摇醒了。抬头一看，却见李大元满脸激动地推着我，焦急道：“张哥，顾梦佳来了！”
我迷迷糊糊地揉了下眼睛，嘟哝道：“啥？”
“卖掉韩四别墅的顾梦佳来了，你能不能清醒点……”李大元嘟哝道，“她把房子卖了九百万的天价，你还要不要这个钱了！”
“卧槽，要啊！那肯定要啊！”
我连忙跳了起来，激动地说道，“他妈的！九百万！这女人牛逼了，让我跪舔她的脚趾都行啊！”
“哦？那可真有趣。”
正当我激动地说话时，门口那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我虎躯一震，却见顾梦佳穿着一身半透明连衣短裙婀娜多姿地走进办公室，她坐在椅子上，缓缓地脱掉了高跟鞋，对李大元笑道：“你出去一下，我要享受你们张总的舔脚服务。”
我……我突然觉得有点尴尬。
我吞了口唾沫，小声道：“那个……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不行哟……”顾梦佳笑吟吟地说道，“男子汉大丈夫，说得出就要做得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