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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说实话,像这样三三两两在一起有一句,没一句聊着的时光好像真的很少,这些年我在国外几乎都是独来独往。
朋友有,但除了几个必要的,我很少和别人联络。
从洗手间出来后,突然的手机铃声大作了起来。
擦了擦湿哒哒的手,我摸过来一瞧,心里顿时沉冷无比。
果然,人在贪图完享受后,现实就会给你一个警钟,让你从云端再次跌回泥潭。
按下接听键后,电话里就传来了沈韩琛低沉阴冷的声音,“你迟到了?”
迟到了?
我朝着手机看了一眼,悬着的那颗心稍许的落了落,尽量用着轻柔的语调说道:“沈总,您该不会是提前进入老年痴呆的状态了吧?今天礼拜,据我所知公司从来都不需要员工在礼拜的时候上班。”
“你倒是把这条规定铭记于心啊!”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沈韩琛这句话里带着讥讽。
依旧是皮笑肉不笑,语调轻快地说道:“那、沈总您要是没什么事儿,我就挂了,毕竟难得的假期,要和特别的人一起过才有意义不是。”
说着,我就准备挂断电话,可没想到里面又传来了沈韩琛的声音,“在哪?”
我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沈韩琛问的是什么。
下一秒,他补充着道:“你现在在哪?”
“沈总我说了你也不知道,指你又看不见,你问那么多干什么?”我没好气的回呛。
电话那头倒是沉寂了,半天见里面没声音,我才悻悻的挂断了电话。
神经病吧这是?
摇着脑袋,回到了位置,看着伍娜和傅萧两个有说有笑的,我凑了过去。
可不等我开口,伍娜用手拐了拐我,不停地冲着我眨着眼睛。
“伍娜,你眼睛怎么了?”
“林渺渺!”身后有人沉沉地喊了我一声,我眨巴着眼睛愣怔的回头一看,沈韩琛迈着大长腿风一般的走了过来。
刚刚打电话确认位置,现在立马就赶过来。
呵呵,沈韩琛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盯我盯的这么紧,指不定多希望找到我在外面乱.搞的证据,好尽快的把我从渺宙踢出去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我扭过脑袋,没好气的问。
沈韩琛将目光扫过傅萧,最终落定在我的脸上,问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特别的人,有意义的事儿?”
我也将目光看向了傅萧,舔着下唇道:“不是!他、是伍娜的男朋友。”
沈韩琛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后,将矛头对准了伍娜,“伍娜,没听说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?”
伍娜抬眼看着沈韩琛,明显是被沈韩琛的强大气势给吓着了。
我陡然的站起身子,歪着头,“哎,你没事儿吧?伍娜都二十好几了,怎么就不能交男朋友了。”
“我有问你吗?”沈韩琛阴沉着脸看着我,半点面子不留的说道:“限你一分钟出来,否则,后果自负。”
沈韩琛自顾着说完后,扭头就走,完全把我们这一干人当做是摆设。
很想赌气不去,可又怕沈韩琛随便给我定个罪,借机把我从渺宙踢出去。
“伍娜、傅萧,今天对不起啊,我先走了,嗯!改天我请你们吃饭,算是赔罪了,拜拜...”冲着伍娜和傅萧挥了挥手后,抓起椅子上的包包就往外赶。
沈韩琛一言不发的带我回了公司,之后又从他的办公桌上给我搬来了一大堆的文件。
我放下手中的包,指着堆的半人高的文件问道:“你、干什么啊?”
沈韩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看你挺闲的,闺蜜谈个男朋友都要管,那不如把时间用在有用的地方。”
我气愤的回道:“沈总,你没有搞错啊?我的时间我自由安排,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分配我的时间吧?”
说着,我扬着胳膊就要往外走。
刚刚来的时候我也看了,全公司上上下下一个人毛鬼影都没有,沈韩琛却让我整理文件,这摆明就是要整我。
我林渺渺又不是软柿子,他沈韩琛凭什么说捏就捏。
刚走到门口的时候,胳膊被往怀里一带,我整个人也直接撞到了他的怀里。
“你放开我...”
我奋力的挣扎,可在沈韩琛的大力下,却只能像条蚯蚓一样扭动着身躯。
突然的小腹被用力顶了一下,隔着薄料感受到了那方炙热。
在我发出惊呼之前,沈韩琛抢先一步将我抵在了墙壁上,将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,低沉好听地声音响起,“下班我是你老公,上班我是你上司,你说你的时间轮不轮得到我来分配?”
“沈总你忘了,我们的婚姻也是有协议的。”
“你记得就好,同样,你要是在乎渺宙就不要做出什么逾越沈太太身份的事情,否则...”沈韩琛接下去的话没有说完,但意思我却已经明了于心。
明知道沈韩琛就是个惹不得的恶魔,可我偏偏就爱不怕死的往前凑。
“放心,我更记得只要我们彼此不被抓到出轨的证据,所有的条款都是无效的。”我本来还想加一句说,“我就喜欢躺在别的男人身下。”,可看着他愈加阴森恐怖的表情,最终还是咽了回去,我怕自己真的会被他掐死。
可我却忘了,沈韩琛对我本来就喜欢斤斤计较,就凭刚刚的那些话,足以让他冲我发火。
果然,沈韩琛的眼眸往下沉了沉,周身的寒意也更重了一些,“你把方才的话在重复一遍。”
看着他眼底的厉色,我扬着脑袋,张嘴说道:“什么叫做好话不说第二遍,你不知道啊?再说了我说的那都是事...”
“你在敢多说一个字,信不信不用回酒店,我在这儿就能把你做死?”
听到这儿,我刚刚挑衅的声音戛然而止,沈韩琛是什么样的人我太了解了。
他这个人说一不二,另外更是说做就做。
加上那方的炙热呼之欲出,我怕他真的会在办公室里对我做些什么。
见我不在言语,他才稍许的放松了我的手,冷冷地道:“桌上的文件全都过一遍,整理成最简洁的报告给我,什么时候做完,什么时候下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