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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住手!谁要和你洗什么鸳鸯浴!”陆琪妙娇俏的脸蛋白里透红,鼻息间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阵阵雄性气息,双腿不禁有些瘫软。
气氛显得很是旖旎,好在陆琪妙很快察觉出了尴尬,柔荑直接将易君珩大手打开,连忙整理自己衣服缝隙裸露出来的白腻,神情愈发显得羞赧。
不知为何,陆琪妙此时此刻很怕对上易君珩的眼神,正当她转身欲走的时候,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直接揽住了她的细腰,接下来在陆琪妙的一声惊呼中,她整个人便被易君珩直接扛进了浴室。
自己的一对粉腻死死的抵在易君珩的肩膀上,在这种压力下松软变形,她不相信易君珩感受不到,这种羞愤欲死的姿势以及易君珩接下来准备要做的事,陆琪妙无法接受。
“你个混蛋!马上把我放下来!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陆琪妙浑身发烫,淡淡的晕红浮现在她的耳唇之间。
“放下来?呵呵,没门。”易君珩浑不在意,推开浴室的门,直接便将陆琪妙直接放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里。
陆琪妙湿了。
浑身湿透。
然而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,她此时此刻的衣服在被水浸湿后,已然成为了半透明的状态,黑色的蕾.丝内衣透过外衣显露无疑,尤其是上半身的呼之欲出更是吸引的易君珩的目光直直的定在那里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陆琪妙隐约之间似乎看到了易君珩的喉咙吞咽了一下,心中暗叫一声“不好”,随即下一秒她便尝到了对方火热的唇,和滚烫的吻。
“呜呜……你……”
来不及反应,陆琪妙整个人直接被易君珩压在浴缸里,此时两人的身子紧紧贴住,陆琪妙甚至已经感觉到对方的某个部位发生了特殊的变化。
易君珩吻的很重,陆琪妙猝不及防下,口内失守,一条滑腻的舌头便侵入了她的领地,尽情肆虐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陆琪妙神智有些涣散,情不自禁闭起了双眼,至于舌尖早就随着易君珩的追逐,与其紧紧的缠绕在一起。
一双大手抚上了陆琪妙的身体,那种灼烫的感受,登时便让陆琪妙整个人一个激灵,随后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。
嘴唇、额头、脖颈、耳根,一切裸露在外的部位,易君珩统统没有放过,他如同一只贪婪的饿狼,恨不得想要将陆琪妙一口吃掉,而到了此时,陆琪妙早已放弃的抵抗,整个人仰坐在浴缸里,完全任由易君珩肆意施为。
“呲啦……”一声,陆琪妙的衣服便被易君珩直接撕开,作为成年人的陆琪妙哪里还不知道易君珩下一步的动作应该是什么。
稀里糊涂的被易君珩吻便了全身已经是陆琪妙所能接受的极限,两个人毕竟是契约婚姻,一纸合约下,意味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,如梦魇一般哪怕再真实真切,但却总有醒来的那天。
“不行,到此为止吧!”陆琪妙一手护住自己的身体,另一手支撑着浴缸的边沿从里面爬了出来。
易君珩显然也被陆琪妙突入起来的拒绝弄得摸不着头脑,怔怔看着她离开了浴室,小腹中那股邪火也随着陆琪妙的离去的背景逐渐消失。
回到卧室。
陆琪妙伸手摸着自己微热的脸,对着镜子照了一照,呀,两颊泛起红晕,像极了白里透红的苹果。
她冲浴室方向吐舌头,做了个鬼脸,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,闭上眼睛睡觉,不想那些有的没的。
因为易君珩一直都很规矩,所以陆琪妙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拘束,和紧张得睡不着觉,她侧卧着,很安静、很放松地睡觉。
睡得有些昏沉的时候,她感觉到床在颤动,身边的男人正躺进来,她没有惊醒,很放松了继续睡着。
易君珩背靠在床板上,半躺着姿势,优美地点燃一根香烟拿在手上,扭头看到身边的小女子像猫儿般蜷缩着身子睡着了,满头微卷曲的乌发铺在洁白的枕巾上,慵懒的睡美人姿态。
一个生理完全正常的男人,跟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连续数晚同睡一张床,却没有碰过她身子一下,这说出来恐怕没有几人会相信。
但他是易君珩,自制力一流的男人。
他就轻松地做到了。
陆琪妙睡到后半夜的时候,口干舌燥,头痛欲裂,浑身滚烫,喉咙痒得直咳嗽,很不幸,她居然发高烧了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嗯……”陆琪妙难受地咳嗽着,她感到有点冷,脑子有点迷糊,骨头懒得不想动弹,滚烫的身子紧缩在被子里。
异样的动静吵醒了易君珩,他皱眉,起身开灯,发现身边的小女人正紧捂着被子瑟缩着身子,还不住地咳嗽,说着糊话。
易君珩连忙伸手扳过她的身子,修长的大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滚烫的热度吓了他一跳。
“陆琪妙?你发高烧了呀?”易君珩凑近陆琪妙通红的小脸,这么容易生病,身子真弱。
陆琪妙烧得脑袋迷糊了,紧眯着眼睛,还下意识地紧捂住了被子,“嗯……好冷……”
“冷吗?可能是那个地方晚上风大,着凉了。”
“好想喝水……易君珩……麻烦你帮我倒杯水。”
她好难受,嗓子都喑哑了,烧得糊涂但还有意识的,她感到易君珩凉凉的手摸她的额头,还有身边的易君珩离开床的动静,然后,似乎听到他的声音在喊醒佣人倒杯热开水上来。
“大少爷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少奶奶病了。”
“那我叫人备车,送少奶奶去医院。”
易君珩本想说挨到天亮再说,但,话到嘴边立刻感到台词不对路,他妻子生病,他怎能不紧张不关心?连忙伸手接过热开水,吩咐佣人:“快去准备!”
陆琪妙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,将她的头托起,一杯热水递到嘴边,连忙张开干裂的唇含住了杯子边沿。
“慢点喝,很烫。”易君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她乖乖地小口小口啜饮着热水,感到一股温热下肚,喉咙好些了。
“一会儿上医院看病,你还能走么?”易君珩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,可她浑身发软,脑子烧得糊涂,喝过水,支支吾吾地,又缩进了被子里去捂着。
“喂?喂?”
“嗯……我……我睡一会儿应该就会好了……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她这懒骨头就是不能动弹。
易君珩没办法,见她病得很严重的样子,只得起身换衣服,因为不能帮她换衣服,只有拿来他自己的外套,掀开被子,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,拦腰将她横抱下床。
陆琪妙眯着眼睛,感到身上忽然一凉,紧接着又被一件厚外套给罩住,有一双有力的大手这身滚烫的懒骨头给抱了起来。
她微睁开眼睛,发现易君珩抱着自己,她想挣扎着下地自己走的,但浑身骨头都棉软酸痛,麻木得不像她自己的似的,她没办法支配自己的身子,脑袋一歪,不由自主地靠在易君珩坚实的胸膛上。
易君珩摇摇头,将陆琪妙抱着大步走出房间,几个佣人正披了衣服迎上来,看到陆琪妙穿着睡袍,忍不住问:“大少爷,少奶奶还没换衣服。”
“看病要紧,衣服车上换。”易君珩吩咐,“去拿件衣服下楼给我。”
陆琪妙模糊听到易君珩要帮她换衣服,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:“不换……易君珩会看到好多……”
佣人忙前忙后张罗,没听清陆琪妙的话,易君珩却留心听见了,为避免她乱讲话,只有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口。
滚烫干涸的唇瓣,遇到他冰凉的唇,他的唇有一点冰凉,如薄荷般,也有一点厚厚的,像巧克力一般醇美诱人。
她状态混乱,隐约知道一点,又没力气挣扎,而且,随着他的深吻,她竟不自觉地沉沦下去。
易君珩也不知怎么回事,这一吻下去就不可控制地将头低下去,加深这一吻,他有些陶醉地微阖上双眼,辗转着索要更多,他一向骄傲的自制力,此刻竟溃不可军。
恩爱的假象,但看在佣人的眼里就是真的恩爱。
佣人见状,全都很识趣地转过头不看。
易君珩吻到陆琪妙再度咳嗽才抬起头,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小可爱的、如小猫般依偎在胸怀的女人,看着她被亲得有些红的嘴唇,回味着她柔软的唇瓣,他微微扬起一抹微笑。
他很快地抱着她下楼,坐进车里,陪她上医院。
车子驶得很快,陆琪妙烧得头重脚轻,糊里糊涂地,只感到身子好冷,一个劲儿地往身边坚实温暖的怀里靠,一只大手将她绵软的身子紧紧地搂在胸前,火热的胸膛,宽厚坚实,她感到好安心、好踏实,紧紧地依偎着不愿分开。
易君珩体贴地用外套裹着陆琪妙,虽然一直很绅士,可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跟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。
他低头看着她,侧耳仔细地听她的呢喃,心里居然很盼望她又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好让他再度有借口将她的吻到。
陆琪妙嗓子干燥,只是一个劲儿地咳嗽,并不胡言乱语了。
易君珩心里暗暗有些失落。
司机开车到达医院,跳下车帮易君珩开车门,易君珩抱着陆琪妙下车,大步流星直奔急诊室。
高烧39.9度,重感冒,就这一点小病,陆琪妙住进了医院。
她出了一身汗,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,脑袋渐渐清醒了,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身上穿着病号服,床边随意地放着一套女式的衣服。
她甩甩仍有些痛的脑袋,依稀想起昨晚的情景,记得是易君珩抱她来的医院,她在心里惊呼:天呐!他对她做了什么?
她不由得低头看看自己被单下的身子,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易君珩木系的清香,嘴唇似乎还残存着他冰凉的薄荷味道,心不自觉在沉沦。
她不由得又在心里惊呼:天呐!她又在想什么?